中 医 馆 行 业 的 良 心 和 大 脑

■作者丨半夏

明医简介

项金明

中医主治医师，毕业于天津中医药大学，从事中医临床十余年。擅长针药结合，有丰富的临床经验，对各科常见症、疑难杂症有独特的见解。

临床擅长：感冒、咳嗽、哮喘、脾胃病、肝胆病、高血压、高血脂、脂肪肝、糖尿病、消化不良、疳积、腹痛、腹泻、厌食、肥胖症、月经不调、不孕不育、痛经、带下病、乳腺增生、膀胱炎、附件炎、盆腔炎、不育症、性功能障碍、久咳、面部长斑、痤疮、湿疹、面瘫及各种疼痛等。

采访笔记

2008年，项金明大夫独立看诊第二年，那两年，项医生是社康中心唯一一名中医大夫。在那个时候，大多市民对中医的看法还处于“看病贵、疗效慢”，生病选择中医治疗的人并不多。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年轻的项医生，已经每天有很多的患者慕名而来。社康附近的街道，甚至出现过因为排队候诊的人太多，造成交通拥堵，惊动民警，误以为民众聚众闹事的新闻。

项大夫患者多到引起媒体关注

80后的年轻大夫，临床患者怎么会如此之多呢？

项大夫行医以来最关注的始终是临床，一天到底能为老百姓解决多少问题，甚至他避免过多的学术讨论，将所有精力花在提高自己的核心医术，将看病切切实实的落实到行动量上。

他还说检验大夫的标准不仅是疗效，还要看病人是不是真的听懂你讲的中医医理，从而影响身边的人也认可中医。

为什么我经常碰到原本是陪伴来的加号的病人，就是我看诊过程中用通俗易懂的方式为大家灌输知识，打动了他们。

项金明深圳卫视讲座

成为一名好中医很简单也很难，简单的是，认认真真做好每一步你应该做的，学中医的时候认真打基础，做医生的时候认真为患者着想。而难的是，一天、一年、十年，天天坚持，日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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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功：有效互动，为了患者的每个细节

项金明大夫答应我们采访的时候，跟我们说，如果想了解的多一些，也可以“跟诊”。考虑到医生和患者沟通时可能和跟我们沟通的状态不一样，所以，我们采访之前，我们先体验了一把“实习医生”。

项大夫采访中

从早上7点半到13点半，项金明大夫约了50位患者，最终看诊59位。结束后他笑意满面的向我提问“有没有发现我看诊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他爱提问，不仅仅是提问我，看诊的时候也会提问患者，他和患者到底是如何互动的非常值得探究。

“医生讲解病情的时候，患者可能在走神，我要求我的患者在看诊时要注意力集中。 讲解病情时，我不仅会从患者眼神中去看他是否在听，还会用提问的方法去了解患者对我讲解内容的了解程度，结束前，我会把医嘱专门写一下，写完了还要求患者复述一遍。 健康出现问题，有压力的不应该只有医生，患者自己也要对自己的疾病负责，应该认真听从、遵从医生的嘱咐。”

不仅爱提问，项医生讲解时还会考虑到患者的理解能力，尽量通俗易懂。

“讲解病情的时候要让患者通，不能说一些患者听不懂的专业名词，要通俗易懂。 特别是十六七岁的小孩来了，我特别爱给他们讲，因为他们会很认真，很好奇。 也是因为，或许这一次就诊会改变他对中医的认知，影响他将来选择的专业和职业。 因为贪凉导致胃痛的小孩，我不仅会告诉他胃痛的原因和吃冰有很大关系，还会给他边讲解边简画出胃的示意图，让他知道胃粘膜的作用，以及受凉后，胃粘膜的变化。 十六七岁的小孩子都很聪明，他们立刻就明白 这是“热胀冷缩”的原理，并且还很高兴，因为他参与到病情的推理中来。”

经济上，他的处方也会考虑到患者的经济情况，基本上不使用贵重药材。

“尽量让患者少花钱。还会告诉患者一些小方法，比如久咳的患者可以喝点大蒜水，实惠又有效。 一般的疾病治愈的时间不能太长，特殊的疾病疗程稍长也会提前给患者做个预期，告知大概的时间，例如荨麻疹、月经不调、囊肿等。 让患者在治疗时能有信心，不能让患者觉得吃药是个没尽头的事，中药味道也不好，谁也不乐意天天“吃苦”啊。”

项大夫不仅看诊时和颜悦色，就连采访的时候都是笑容满面。

“心情是能相互影响的，医生面带微笑、和善可亲，患者也是有感应的。不能因为觉得患者是在找我看病，是有求于我，就绷着个脸。 慢慢我也发现，要是有一天看诊心情不好，或者心里有点事，表情严肃，这一天看病就不是很顺畅。 你越严肃，患者心里就越忐忑，疑惑就越多，就越不相信你。而当医生面带微笑，声音洪亮，讲解时认真从容，患者反而心里有底，对医生的话也会更信任，对自己恢复健康就越有信心。”

现在的医患关系是一个绕不开的话题，项医生的医患处理也是自己摸索出来的方法，因为他有一套专门的技巧安抚有情绪的患者。

“接诊过程中会遇到各种性格的人，像今天一位月经不调的患者，性格偏急躁，就诊时已经两个月没来月经了，诊断是肝郁气滞引起的月经推迟。 就诊时患者有点小情绪，我看她神情焦躁不安，先是在情绪上安抚，然后在问诊过程中了解她的病史，最后诊断开方后，再告诉如何在日常的生活中，调整自己的身体状态，比如适当运动，看小品等，既增强体质，又能调整心情，这样就能从根本上去改善月经不调的问题了。”

项金明大夫在跟患者互动上面花的心思不止于此。他跟患者讲解病情的时候声音洪亮，这样不仅可以抓住患者的注意力，也能让一旁想多了解健康知识的人也听听， 当然病情涉及隐私的时候他也会轻声细语，细心周到，灵活应变。

更难得的是，他的讲解不古板、不生涩，通俗易懂，趣味十足，抑扬顿挫，很多患者听着听着就被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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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功：难以想象的中医基本功

项大夫每天的门诊量都排的很满，经常还有现场加号，怎样确保有效完成工作呢？

“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异于常人的优秀是因为背后超出常人的努力和付出。 采访得之，项医生很注重中医基础、经典的掌握，大学期间，每天凌晨五点起床，一直读书背诵到八点，五年从未间断。 采访中他给我们例举背诵时，大篇的经典古文信手拈来。“我其实记忆力很差，就想着笨鸟先飞，于是就每天读，记忆力好的同学两遍三遍就记住了，我两三遍记不住，就十遍二十遍，读多了，印象就深刻了。” 采访中还得之，项医生不仅要求自己看书、背书，还要求助理也要读书背诵，助理考核的标准，其中有一条就是方剂歌诀、经络歌诀必须张口就能背诵。”

即使如此，我还是不相信只靠背诵就能够在临床上取得成功，我想项大夫是不是还有其他没有告诉我们的小秘诀，是不是还有高人在背后指导。

“和很多学医的人不一样，我并没有太多临床学习的经验，也没有另外再拜过哪位名医为师。 和大家不同的，可能是我敢于在自己身上用药、针灸。这种行为，让自己在认识中草药、经络的基础上，能更加深刻的感受药、针作用身体后的反应。 另外，虽然我没有拜师，但我仍然有很多老师，包括我的患者。我也有治疗效果不好的案例，但是，因为和患者关系很好，这些治疗效果不佳的患者朋友，在寻到好的治疗方法时，很多会特意跑来告诉我，是哪位医生给他治疗的，用的是什么方法，什么药。 这样的事情有很多，就这样，从一些素未谋面的医生身上，学到了很多的经验和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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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视病因，人为什么会生病

“在看诊的过程中我发现很多患者很容易把自己的康复的希望完全寄托在医生的处方上，而许多医生也不太重视给患者讲解病因，或者是讲解的比晦涩较难懂患者不能理解，难以接受。 我在反复的学习和临床中领悟出一个道理，就是看病一定要注重生病的原因，并且能够浅显易懂的讲解给患者，让患者也能够对自己的病因有一个充分的了解。”

”比如湿疹的患者，我先告诉他们什么器官是运化水湿的？主要是脾，在告诉他做什么会伤害脾，使其功能不全不能运化水湿而导致水湿停聚形成湿疹，比如贪吃寒凉，喜食辛辣，自然环境的潮湿，患者能够了解自己病情积极配合治疗的同时，在生活中也可以尽量避免这些致病的因素，从而帮助自己恢复健康。”

项金明大夫认为生病的原因一定要告知大家，他写了《人为什么会生病》，就是为了让更多的人重视病因，从而在生活中将疾病扼杀在摇篮里。

项金明《人为什么会生病》深圳中心书城图书签售会

“比如脱发，一个脱发就带出来很多问题。虽然中医说是肾主发，但肾虚引起的脱发多发生在肾功能比较低下的老年人身上，年轻人的肾功能多比较强健，一般不会因为肾虚引起脱发。 而现代人生活压力大容易思虑过度损伤脾胃，脾胃不能运化气血导致气血亏虚，不能为头发提供营养造成脱发。 女性多以血为本，很多女性在产后会丢失很大一部分血液，导致气血不足，头皮不能得到血液的滋养而脱发，还有老百姓说的鬼剃头，学名叫斑秃。 为什么出现斑秃，为什么会斑秃，斑秃多跟受风有关，人的气血亏虚就容易受风，叫血虚生风，古代医籍说治风先治血，血行风自灭，所以通过养血的办法就可以治疗斑秃。 另外生冷辛辣，损伤脾胃，脾胃运化水湿的能力下降，又不爱运动导致人体湿热较重，上泛头面，导致头皮油脂较重，堵塞毛囊造成脂溢性脱发，头发容易出油；妇女白带异常的现象。”

“只是一个简单的脱发就有多种类型和原因决不可单纯的一概而论，我会给把患者脱发的原因给患者讲清楚，追本溯源，明确患者自身的病因，告诉患者怎样在平时的生活中进行调理，患者自然会信任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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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中医本是生活中最简单的道理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项医生敢于在自己身上试验，还爱思考，爱琢磨，琢磨中医和生活中的道理。 跟诊时，有一个女患者让我印象很深，那位女患者并没有说到自己服用过什么药，项大夫就说她吃了一种专门针对女性的维生素，虽然面色看起来好点，但身体的问题还在。 我问项大夫是怎么看出来的，他微微一笑“这都是患者教给我的东西，虽然书本上的知识要掌握牢靠，但是在临床上不能直接套用书本上知识，还是要自己灵活运用”

“比如“现在女性做完人流，通常的要求卧床休息，但是子宫内膜刮了一层下来，目的就是把胎儿清理下来，清理以后子宫内膜就会变薄，同样会有组织液的渗出，如果平躺在床上，这些组织渗出液就难以被吸收或排出残留在子宫里，就会出现发炎的情况，所以做完手术要多去走动，一走动就排出来了，一走动你的气血就会循环的好，身体愈合的更快。 这个道理我是在小时候的生活中领悟到的，家里的马被阉了，我爸就让我去遛马，还不能停，不能让他在某一块趴着，趴着就很容易发炎，甚至死掉。 我现在才领悟到为什么，是为了改变血液的循环，防止发炎，防止粘连。”

“有些容易出现胎停，甚至反复流产的妇女，我就跟她说，一定每天要看小品，每天多笑笑，心情畅达气血才能通畅，脐带才能给胎儿提供充足的营养，胎儿才能发育良好。 生活中会发现，当妇女孕期或产后情志抑郁，急躁易怒，就很容易奶水不足，这就是气机不畅，乳脉不通造成的，小孩也不乐意吃奶，他会抵抗，因为他吃奶很费劲，奶水也不好喝，即使能够吃下去，但是他会拉肚子或者便秘，用身体抵抗你的奶水，因为乳血是同源的。 肝经走乳腺，肝气郁结，乳腺气血不通乳汁自然分泌不好，你说这中医能讲不通嘛！我给你讲完了，才知道中医原来是这么理解的。”

“这些东西都是中医要悟出来的东西，太多好玩的了。中医你要是想做好，必须把生活实践的东西领悟出来，临床遇到的行形形色色的人也比较多，很多时候，我们不仅要考虑疾病本身，还会考虑外界环境对病情的影响，方方面面我都要考虑到。 前因或者可能产生的后果，我都会交代清楚。比如小孩来了，今天看咳嗽，我都会交代一句话晚上孩子可能会发烧，叫家长注意观察，并教给他们小孩发热的护理办法，小孩咳嗽大都与外感风寒有关，夏季贪凉就诊时空调底下坐了一下午，回家车上又有空调，在冬季天气寒冷容易感受风寒，本来看咳嗽，回家吃了一副药后晚上发烧了，本来是受风寒发烧了他说吃你的药发烧了。 如果交代不清楚很可能被患者冤枉”患者下次就不找你看病了，积累经验就无从谈起了。”

采访现场·对话项金明

半夏：您自己非常重视家庭，您认为和谐的家庭关系对人的健康，乃至生活质量，有什么至关重要的影响。

项金明：这个家庭的长辈都很和善得话，小孩也是和善的，所有的氛围都是和善的。如果家庭关系是不和善不友好的话小孩的性格也比较孤僻或急躁，燥烈之性很强的。

半夏：我是注意到您跟患者沟通的时候还带一点艺术性。

项金明：你说对了。我可能说了很多批评患者的话，然后就说：“还得要注意一点，有的时候为了身体 。”我会把话风往上一变，然后患者马上就没有脾气。在万事万物的时候都是一样的，讲话的时候一定要有艺术性，没有艺术性是不行的。

半夏：您的针灸是一次见效得比较多，这是怎么掌握的

项金明：针灸首先首先要有背功，每个穴位在什么地方，每一个穴位那么多功效，都要背。

半夏：但是光会背是怎么可能就会治病了呢？

项金明：你背下来以后你才知道这些穴位在哪，能够治疗什么疾病，才有自信，原来还有这么多穴位，一个穴位还能治疗那么多病。

我还会在临床中总结一下，比如治疗腰痛的奇穴，后溪和合谷，后来我就给他穿个糖葫芦，后溪透合谷，结果腰扭伤的人一下子就缓解许多。

很多疼痛类的疾病，我一次治疗效果就比较理想，源于自己的一个小创造，一个患者告诉我一个老中医用粗针效果非常好，我就想那是圆利针，但不容易买到，我就用朱汉章的小针刀改进磨尖。

我检验了一下，磨尖后不管怎么样都切不断头发，就很难会对人体的神经产生损害，磨尖了再给患者扎针，对许多肩颈，腰部疼痛类型的疾病有较好的疗效，又不会对患者造成二次损伤。

半夏：我发现项大夫您好像很喜欢看小品是吗？

项金明：是的，因为可以调节情志。流传度比较高的大多是喜剧小品，大家在欣赏的时候，很容易被小品中的人物、故事逗笑，人开心了，情志就畅达了。

你不要小看这种情志治疗的效果，很多疾病，如精神抑郁导致类的疾病，像《红楼梦》里的林黛玉，如果她能经常像我们这样，开开心心看看小品，她肯定不会抑郁而终。

中医讲究情志养生，其中，忧伤、悲痛和愤怒能引起的很多疾病，都可以通过调节心情来治疗。

孕妇、哺乳期女性就更加要注意调节情志，如果整日不开心，气滞郁结，孕妇容易出现胎动不安、胎漏，严重的还有可能胎儿发育不良，甚至流产；哺乳期女性容易出现乳腺炎，甚至产后抑郁等。

半夏：您强调内外妇儿都要掌握，为什么要这样？

项金明：中医有一个整体观的哲学概念。从疾病的角度看，内外妇儿只是医学上对人的疾病进行的一个系统的学科分类，我们最终看的是人，而中医是把人看做一个有机的整体，所以还是要强调整体观念。

半夏：您每天看那么多患者需要耗费很大精力，是如何调节自己的呢？

项金明：打铁还要靠自身硬。我已经坚持了很多年，每天都要慢跑，一个是要练我的耐力，一个是要练我的体能。

到现在为止，我讲一个上午的话，声音还是很洪亮，没有一点中气不足的感觉。

你自己都不去遵守一些原则，饮食有节，那怎么能度百岁而去呢。中医最大的优点就是悟。

不是说让你天天去看谁方子写的多么好，天天只会欣赏，不会去把它变成自己的东西来用，不会在实践之中举一些生动的例子来讲解，患者听不明白，就很难有依从性，到最后对你的影响是很大的。

半夏：您给患者强调病因，也就说生活方式，有时候患者不听话你怎么解决？

项金明：这个特别好玩，我每次给他们强调完了我就送他们一句话：治病治不了命！什么命呢？能躺着不坐着，能坐着不站着，迈不开腿，也管不住嘴，既是懒命，也是馋命！还有一些命，是命中注定，你选择当个司机，就容易出现腰痛、颈椎痛；

你选择从事IT，就容易颈椎痛，鼠标手 有些疾病是职业病，无法避免。

难受时来找我针灸，说医生我这个痛，能给我搞定嘛，能搞定。很多疼痛我一次能见效，完了还会再痛，因为他还要继续工作。

这也叫治病治不了命，这个病因有很多人注意不了，但是你必须得强调。

有规律的运动是预防和治疗职业病一个很重要的步骤，现在很多都跟我说，“项医生，我现在听您的话，每天都在慢跑了！”

这是很好的，不过，我希望这种观念我们医生都能先明白的告诉就诊的人，让他们再去告诉身边的亲人、朋友、孩子，全民养成这种运动才会更健康的意识。

半夏：老师，我发现您会跟人家说在您这里治不孕不育的话效果会更好一点，这个自信从哪里来的？

项金明：这个源于成功率，按照我的说法去做，继发性不孕的患者基本都能怀孕。治疗中，我是以调理、疏通和温化为主。

调理是改善体质，疏通是改善气血循环，温化就是不让子宫寒凉。胚胎着床发育和种子落地发芽是一样的概念，春夏是播种的季节，因为气候温暖，雨水阳光恰好。

女性的身体，尤其是子宫，也要调整到适合胚胎着床、生长的状态，才能有一个好的孕育环境。

体质健康，气血充足，没有瘀堵，能给胚胎正常供养；子宫温暖不寒凉，胚胎才能顺利着床发育。可是，调理到这样的状态不仅仅只依靠药物的作用，患者的配合也很重要。

现在很多女性的体质是上热下寒，如何改善这种体质，让上下循环起来呢？有规律的运动就是最好的改善方法。

运动可以促进血液循环，尤其是慢跑，可以帮助大部分的脏器和肌肉进行有规律的运动，慢跑的时候整个人包括脏器都是抖动的，气机在这个过程中就能循环起来，气血通畅，上面的热和下面的寒就就能循环中和。

所以，我给患者调理助孕、备孕时，一定会强调运动的作用和效果。让他们有这种主动性去改善自己的体质。

备孕的女性，我一般不建议过度的介入性检查和治疗，比如腹腔镜，本来没有大问题，检查过程中，可能就会产生炎性反应，造成粘连甚至在施术过程中造成脏器损伤。

半夏：肿瘤类的疾病您临床上有好的方法吗？

项金明：肿瘤可以治疗，但不是单纯的依靠中药去杀死肿瘤细胞。临床中，治疗这类疾病，我比较认同中西医结合的方法。

目前治疗肿瘤效果比较理想的一个方法，是在患者化疗过程中，配合中药健脾胃，来调理患者化疗后引起的各种不良反应。

如果没有中药的配合，化疗在杀死肿瘤细胞的同时，也会杀死人体正常细胞，造成免疫机能下降，体质较差的人很可能等不到化疗结束。

配合中药，能够提升人体正气，降低化疗带来的副作用，这样中西医结合，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I 版权声明

本文原创 ，作者/半夏，转载需授权。

第三届全国青年中医论坛

- 主题 -

希 望

- 时间 -

2021年7月15日-16日（周四、周五）

- 地点 -

成都 · 渝江饭店

- 主办方 -

医馆界

- 规模 -

500+人

- 参会对象 -

中医高校、中医馆、中医院、中医师、中医学生、中医创业者

拟邀演讲嘉宾（排名不分先后）

余曙光成都中医药大学校长

扈晓宇抗疫英雄、成都中医药大学博导、成中医附属医院感染科主任

邹康禄四川德仁堂控股集团总经理、四川德仁堂药业连锁董事长

易振策成都承启中医连锁、承启文化创始人

夏隆江成都秉正堂中医连锁创始人

寇恩培成都寇小儿中医连锁院长、董事长

金 钊中医学博士、成都中医药大学副教授

曾 勇成都杏林春堂医馆事业部负责人

董 瀛成都汉棠汉方中医连锁创始人

严 涛成都川派女子中医连锁创始人

南 贺成都铃医脊科创始人

杨千栋羊爸爸中医育儿创始人

韩亚鹏山西中医药大学宣传部副部长

许小华长城医馆学苑创始顾问、深圳大通中医董事长、福建瑞来春堂董事长

潘学才上海君和堂中医连锁集团董事长

张宝旬中医大V

余 浩湖北十堰任之堂堂主

何 剑中医在线CEO

刘 鉴西安杜万全堂中医网红大咖

张 驰长春中医药大学伤寒教研室教师

李 斌昆明米爱家中医联合创始人

杨昆蓉昆明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中医科

鱼旦旦90后青年中医、甘 肃省临洮县洮阳中心卫生院副院长

刘端倪贵阳青莲华医馆创始人

石维斯若邻医视首席品牌官

李明清山东青年中医师

赵春霞90后青年中医

周先才四川蒲江县箭塔村卫生站中医师

王中华《医馆界》创始人、长城医馆学苑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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